春花子,村民口中的“小雜種”,娘肯定是親娘,可親爹是誰,大家都不知道。
也就是說,春花子是個野孩子,鄭奎戴了綠帽子。但是鄭奎經過在心里做了思想斗爭后,還是坦然接受了這個孩子。他叫妻子去燒飯,說自己一路奔波回家來,到現(xiàn)在還餓著呢。
妻子聽出了他的意思,識趣地立馬起身去做飯。不一會兒飯好了,鄭奎邊抱著孩子吃飯,邊用筷子上的食物去逗弄孩子,妻子見狀,一顆懸著的心終于放下了不少。
可是第二天一早,鄭奎還在床上和妻子你情我儂的,就聽到門外村里的幾個大男人在嚼舌根子,想看鄭奎的笑話。于是鄭奎讓妻子準備了好酒好菜,請上街坊四鄰來做客。
飯菜吃到一半,眾人正準備向鄭奎敬酒,不料鄭奎突然變了臉色,他讓妻子把孩子抱過來,然后掏出一把短刀猛地扎到酒桌上,大聲喝道:“這孩子誰的?說,誰的!是你的?還是你的?”
怒吼著的鄭奎拿刀指著人問,可大家都畏縮著不敢吱聲。鄭奎又道:“怎么?都啞巴了,有種種,沒種認!我當王八都敢說話,你們倒成了縮頭烏龜了?今兒個,這孩子要是沒人敢認,那她——春花子,以后可就是我的了,從今往后,誰再敢提這件事,我剁他八瓣!”
三年后,春花子長大了,鄭奎還是待孩子視如己出,只是妻子因為那次生育受了風寒,身子不好不能再生育,所以不能給鄭奎傳宗接代,這成了妻子的一樁心事。
妻子思前想后,對鄭奎提出要他娶個小老婆,鄭奎大笑著道:“什么,娶小老婆?這倒是個美事兒啊,你看那些當官的三妻四妾、左擁右抱的,真叫人流哈喇子!”
“你答應了?”妻子問他。
鄭奎想也不想就道:“答應個屁!你真把我鄭奎看扁了,我是那號人嗎?”
“我是說呀……”妻子還想解釋,可鄭奎嬉皮笑臉地一把將她抱起來,繼續(xù)笑道:“我讓你再說,我讓你再說——”邊說邊把她扔到床上,夫妻二人又是一陣云雨,好不幸福的樣子。
其實秀梅(妻子)是真想讓鄭奎娶小老婆,可鄭奎卻只想和秀梅好好生活。一次偶然的機會,秀梅從人fan子手里救下一個姑娘,她都安排好了讓姑娘給鄭奎做小老婆,姑娘也答應了,可是鄭奎卻極力反對,秀梅沒辦法,只得把姑娘打發(fā)走了,臨走前鄭奎還給那個姑娘準備了一些錢財,像個大哥一樣和妻子一起送走了姑娘。
一轉眼幾年過去了,春花子又長大了一點。這天,春花子從外面跑進屋來,竟拿了把刀就往外面跑,鄭奎問她緣由,春花子說:“他叫我雜種!”
鄭奎笑道:“爹不是常叫你雜種嗎?”
“爹叫行,別人叫不行!”春花子反駁。
鄭奎攔住春花子道:“雜種就雜種吧,爹這頂綠帽子不是戴這么多年了嗎?他不叫你雜種,你就不是雜種了嗎?記住孩子,要學你爹、敢作敢當,要學你娘、敢想敢干,要想做雜種,只怕他娘沒這個膽量,他爹、沒這個肚量!”
一番話說得春花子信服地點頭不再生氣。
鄭奎看著春花子,知道是該教會孩子什么了。他帶孩子去打獵,又讓孩子和妻子學穿針刺繡,把春花子培養(yǎng)成了一個如父親一樣果敢剛毅和如母親一樣善良堅韌的女娃子——沒錯,春花子繼承了父親和母親身上所有的優(yōu)點!
除了對孩子,鄭奎對妻子的好,也堪稱模范,他是一個好養(yǎng)父,更是一個好丈夫。
記得前段時間看過一個解說,那個解說里評價鄭奎的肚量如果放在古代,怎么著也得是個丞相。確實,宰相肚里能撐船嘛!不過小編認為,鄭奎這肚量能撐的不只是船,還有很多別的東西,比如:對妻子的愛。
要知道,在那個年代,被侮辱過的女人結局多半都不太好,然而鄭奎卻讓妻子過上了所有女人都羨慕的恩愛日子。他愛妻子,理解妻子的不易,妻子被人傷害了,他認為這是那個縮頭烏龜?shù)腻e,還當眾喝道:“就這副德行,娘們能跟你們貼心貼肺嗎?”
如此作風,就算到了當今社會,估計也沒有幾個男人能夠比他做得更好。鄭奎的敢作敢當說明了他不僅是一個好男人,更是一個好丈夫和好養(yǎng)父,給了妻子和孩子最偉大和最無私的愛,讓妻子和孩子成為世間少有的、令人羨慕的母女!
因為現(xiàn)代女性似乎普遍恐婚,普遍害怕生養(yǎng),家庭和孩子很多女性想想就覺得“可怕”,然而這世上哪有輕輕松松順風順水的日子呢?所以這種男性是以上女性的福音,多一些的話生活會更美好,社會也會更和諧!
當然,不管男性還是女性,都應自立自強。男性可以學鄭奎,女性可以學春花子。
本期我們就講鄭奎的肚量,下期我們說說春花子的自立自強,喜歡這部1996年上映的老劇的粉絲朋友們,大家敬請期待!